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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GPICKERS’ SQUARE[一、二] 异域镇魂曲文字剧情一览 异域镇魂曲第三章及后续文本内容汇总

RAGPICKERS’ SQUARE

RAGPICKERS’ SQUARE[一、二] 异域镇魂曲文字剧情一览 异域镇魂曲第三章及后续文本内容汇总

[一]

我们在小旅馆过了一夜,和一个半人羊,一个不停嘀咕他的叉子的人共用了一个公用休息室。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拾荒者广场,我相信我会在这里找出一些和法络德有关的事情。这是一个可怜地方,到处是成堆的垃圾,毁坏的建筑看起来好象马上就要倒塌变成新的垃圾堆。

当我进入广场,我看到了几个穿着污秽,破旧的棕色长袍,长头罩盖住了大部分的面孔。这个装束使我把他和收尸人联系到一起。我接近了一个,我看到他的眼睛眯起来,并且后退了一步。

“你要干什么?”

“你在做什么?”我问道。

“我在找该死的尸体,但是你会以为死亡力量已经离开了这里,因为人们活得很健康。”他的眼中突现光芒:“上个月发生了瘟疫,那是光荣的时刻,真的…尸体臭气冲天,也赚了不少钱。”

“你为什么找尸体?”

他看起来很吃惊,“呃,把死人拖到太平间去。你跟清除者讲讲价,就可以拿到一些钱。”清除者,他们收集尸体…这是他们的工作。他们付钱给我们,到更广大的地区去,把我们找到的尸体运回来。然后他们会把尸体送到适当的地方,或是火化。他们很认真看待这件事,他们的笨蛋哲学,但是对我来说,只是代表了更多钱。”他眨了眨眼。

“我在找一个叫法络德的人。”我已经知道了他下面要问的问题,在他问之前我给了他几个铜币。他突然眯起了眼睛。

“法络德…他怎样?”他仍然很小心。

“你似乎突然小心起来了…为什么?”

“法络德,哼!”他吐了口水,厌恶地冷笑。“拾荒者广场是分墓——我的老板——的领土。法络德和他的狗曾经试图打败我们。我们击败了他们,所以他们都跑去躲在别的地方。我们偶尔会在这里看到他的人。通常我们会把他们变成太平间的钱,那些白痴。”

“告诉我关于分墓的事。”

“他是我的老板…他管理很多收尸人。除非你有好理由,要和他说话,不然我会躲得远远的…我自己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

“你知道法络德在哪里吗?”

“我知道那个混蛋不在这里…他不在拾荒者广场,但是他就在附近。”也许这个分墓能帮助我,假定他能够更容易的找到法络德。当我离开这个收尸人时,他说:“呃,保护你自身的安全。如果我在街上发现你,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尸体。”

一个看起来象鼹鼠的人在垃圾中潜行,好象一个衣衫褴褛的阴影。看到我和莫特,他向我招手。

“嘿….嘿!这个骷髅头,你从哪儿得到的,恩?这是我的骷髅头!把他还给我。”

莫特转身面对那个人,“滚开。”

我对这个人很好奇,“你是谁?”

他好象没有看到我,继续瞪着莫特,“骷髅头是我的,我的,嘿!把它给我,我就原谅你偷走它。”他喃喃自语,小眼睛到处飘。我开始对这个人有点厌烦了,然后决定让他知道的分量。

“来啊,拿走这个骷髅头。”我让他觉得好象有机会拿到。

他干涩地笑着,然后微笑。当他摸到莫特时。‘咯’的一声,那个男人的手迅速缩回。那个人开始尖叫:“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莫特用牙齿把那个男人的手指紧紧地咬住,像是一根雪茄。它咬着手指说道:“再碰我,你的手就会和你的手指在一起。”

“莫特!把那个人的手指还给他。”莫特把手指吐向那个男人,它从他的胸前弹开,并且掉到地上,不需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是个痛苦的教训,再见。”

这个男人因为痛苦而咬着嘴唇,订着我,突然间,他发动了攻击!他明显不是我和莫特的对手,当我的匕首刺进他的腹部后,他立刻倒在了地上。我观察了达肯,他一直沉默地看着,然后才协助了我的防御。

我考虑去询问达肯关于我的行动有什么看法,但是我相信我知道他不愿意,我考虑了很久后认为他最后加入我们的举动好象是希望对我带来影响。

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注视这场打斗。他现在高兴地吹着口哨,然后将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当我接近他时,他停下了口哨,好奇的看着我。

“恩?你想要什么?”他继续道,“我叫老鼠骨头,兄弟。我是一个受雇于分墓的窃贼,他是你所看到的这个广场四周的收尸人的老板。他主要付我钱去救他的保持沉默的伙计们,还有在碰到麻烦时怎样打斗。兄弟,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回答你的问题。”他吸了一下鼻子并耸耸肩。

“这个分墓在哪里?”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身旁宽大且快倒塌的房子。

“小心一点,兄弟。他不喜欢拜访者。他对所有人都有很重的猜疑心,分墓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只是我跟其他一些人这样叫他。”

“我在找一个叫法络德的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老鼠骨头摇了摇头,“不,我不知道,虽然他在附近,虽然有时他的伙计们会跑过来,挖一些洞,谁知道在哪里。我敢说是在这些升高的平台附近的某处,但是不关我的事。”他耸耸肩,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我说,和平共存。”

我等待了片刻,原本我认为他可能会告诉更多,但是他保持了沉默。我决定我可能要进去拜访他的老板,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我进入的这个房间里有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明显是较低级别的收尸人,穿着污秽的长袍。第三个很不同,这个高瘦,苍白,阴沉的男人散发出权威的感觉,尽管他的外表难看。他的左耳缺了一大半,只留下一片伤疤,好象耳朵是被咬掉的,而不是割断的。他那狭窄,多变的眼睛——几乎只有一条缝——看起来很聪明…而且危险。这必定就是分墓,我向他致敬,他丢出一个答案。

“我不认识你,傻瓜。”他瞄着我,“你想要什么?快点回答,否则我就叫人把你解决掉。”我怀疑他不能轻易地接触蠢材,昨天我已经对看到的愚蠢非常厌烦了,我回到了主题。

“我在找一个叫做法络德的人。”房间里的紧张气氛突然升高。

“真是一个好笑的问题,你想知道什么和法络德有关的事?”我想最好不要对法络德表现出善意。

“他偷了我的东西,我想去要回来。”这个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露出了微笑。“他偷走我们每个人的东西,不是吗?不管我们是活人还是死人。”他咯咯的笑。

“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主要…谋生手段是…死人。你懂吗?”

“你是个收尸人。”

“恩,没错。”他看着我,好象在思考什么。“在一段时间里,只有这么多的尸体。我的手下和我只能收集这么多,如果还有其他人也收集尸体,那么我们的口袋就会比较扁。”

“法络德也找寻尸体?”

“恩,不愉快的原因是他找到许多尸体,我没听说过在法印城发生过大屠杀。”他皱眉,拍着他的下巴,“所以我相当好奇,想知道那些尸体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噢,是吗?你要怎么做?”

“我只需要找到他,其他的事由我来操心。”我故意留下了些摸棱两可的话,如果我找到法络德,我是唯一可以决定履行我的承诺的方式和时间的人。

“恩,嘿,你懂了。我甚至会给你一百个铜币,感谢你帮忙。走上平台,沿着它们向西北方走,你会遇到一扇门,通往法络德的窝。走进去拿到情报,是你要做的事情,如果有人问起,那么你不认识我,我们也从来没有交谈过,听到没?”

我离开分墓时有点失望,我仍然没有获得清晰的线索去找寻法络德。我最好去检查呈现在我面前的整个广场,但是我仍旧着眼于找寻任何我能询问的人。

[二]

我没有再理睬这个广场的其他收尸人,他们不可能比他们的老板知道的更多。但是前方有一栋木棚,和这里大部分的木质建筑不太一样,所以我决定去看看住在里面的人。

屋里有一个人,这个蹲着的老妇人好象所有的颜色都被剥夺了——从她的头发,披肩,到她的长袍——所有的东西都是灰色。她身上唯一的色彩来自于几种奇怪的药草,它们的茎绑在她的腰带上。当她移动时,那些药草发出奇怪的声音,好象一把扫帚。

这个老女人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注意到她身上的灰色阴影也延伸到她的长相上。他的头发有几丝灰色,眼睛好象花岗石片。当她看到我时,她皱起了眉。

“你是谁,恩?”

再次因为没有名字而陷入困境,我退回到之前的谎言。

“我的名字是阿丹,你是谁?”

她动动眉毛,“你没听说过马贝丝,广场的接生婆吗?现在听说了吗?”她眯起了眼睛,把声音压低,“呃,现在你听说过了,因为我是马贝丝。”

“你是个接生婆?你都做些什么?”

“我接骨,去咳嗽,让尖叫,顽固的婴儿住嘴,织几件外套,制作药剂和药草等等。”她看着我,研究我的伤疤,“你需要治疗吗?”

“恩,你需要一些治疗。你要买药恩,还是…?”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疤,然后耸肩。“我想现在问太晚了。”

“你认识一个叫做法络德的人吗?”

“法络德?那个——那个——哈!”我看着马贝丝吐了一次…两次…三次口水,然后在胸前划了个半圆。“那个混蛋!你找那种人干什么?”

“我必须找到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不在拾荒者广场,我可以告诉你…你必须想办法到广场底下去,才能找到那个家伙的老窝。”她又吐了口口水,“光是说到他,已经觉得很恶心了。”

“他在广场底下?”

她用手指戳向地板,“恩,他被埋在这堆垃圾底下,他和他的手下,把他挖出来可不容易。”她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孩子。”

“我必须找到他,我怎么才能下去?”

马贝丝皱眉,然后叹气,“听说法络德在广场某处有一扇门,可以通往他的老巢…问题是要找到那扇门。你可能要问问其他人,比马贝丝见识更多的人。”

当望着马贝丝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想我看见了她发出的微弱的光,我感觉到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另外,我感觉到了一些我曾经做过的事——并且需要再做的。我尝试清空我的脑海,下意识的接触我没有主动记下来的地方。令我吃惊的是,这是有效的。一个问题跳出记忆的漆黑之外。

“你是女巫吗,马贝丝?”

马贝丝仔细端详着我,“我从不讲闲言碎语,但是你何必苦苦逼问一个老妇人,只为了想知道一些传闻呢?”

“我想学法术,你能教我吗?”

马贝丝笑了,“哈!我不是老师,不像他们在大礼堂那样开班授课!我相信在别处会有人可以告诉你魔法的秘密…你跟马贝丝在一起是浪费时间。”

“我不同意,我想你有很多东西可以帮我。”

马贝丝专注地看着我,“噢,是吗?你为什么要学这种东西?”

“因为我需要它,来揭开‘我是谁’的秘密。”

过了一阵子,马贝丝点头,“艺术或许有些帮助,也可能不行。你不能用它来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她叹气,“孩子,这很可能只会在你的一堆问题上再加上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要教我吗?”

“哼!”马贝丝摇头,“一个人应该去写歌,而不是搞魔法。歌美多了,魔法被普通人搞得无趣,普通,玷污,恩。”她瞄着我,“我会教你…但是首先你必须帮我做一些事情,听到没?”

马贝丝在告诉我更多之前交代了我一系列的任务,我急切地忙着去履行这些任务,找寻法络德的想法被临时地遗忘了。我隐约意识到这些单调的差事是要测验魔法学徒的贡献。

这天的其他时间我都花在了来往贫民区间的奔波,大部分都是在马贝丝的木屋和市场之间。我的差事以由黑刺网画框,浆洗到发硬的破布,一盒墨水而告终,当完成这些后她对我说。

“你做的很好,孩子。我只要求这么多,现在,我再问一次:在你看过这些事情后,你仍然想要学习魔法吗?”

“是的。毕竟,这些差事的目的是要测试我的耐心,不是吗?”

马贝丝微笑,然后点头,“恩…也许吧,孩子,也许。”

“而且不仅如此;你知道我要完成每件事必须去见谁,对不对?”

马贝丝再次点头,这次比较慢,“恩…也许吧,孩子,也许…若是如此,你的感觉告诉你什么?”

我反思了在完成差事时从那些和我交谈过的人那里学到的东西,“哀悼树木让我知道,我的信仰会影响我周围的世界;吉司卡让我知道,如果仪式的目的被忽略的话,仪式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梅瑞教导我,无论自以为知道多少,我仍然可以从别人的眼中学到许多东西。”

马贝丝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走向我,摸摸我的脸颊,“噢,孩子…”她叹气,“有一天你会成为魔法大师,你有那种能耐,但是…你来寻求马贝丝的帮助,我能够教导这样的人什么东西呢?”

“很多,马贝丝。我要学习你所有的知识。”

“所以你要走这条路…”马贝丝停了一下,“呃,最重要的事:光是拥有魔法艺术的才能是不够的。你需要一些方法来给它焦点:通常是‘法术’。法术通常放在一本书里。因此魔法要求你有一本法术书之类的东西,才能施展法术。你识字吗?”

“是的。”当我在太平间时我可以毫无困难的阅读碑铭。

“那么我们来试验一下,你看得懂这个吗?”马贝丝拿出一张小小的卡片…看起来象是配方。

查看了它,配方上的字在我眼前游动,每当我试图阅读它的内容时,每个符号都会扭动,让我无法看清楚。几乎处于本能的,我放松了眼睛,一次将整个页面纳入眼里…那些符号突然结合在一起:配方中列出方法,成分…它看起来好象是某种小型仪式。

“这是个小型的神圣仪式,是吗?看起来它是一个让使用者得以看见物品‘本质’的法术…看到它是否含有魔法。”

马贝丝的眼睛大大张开,“你是谁?这样来试探马贝丝?!你是恶魔吗?”

“不…呃,我不知道,怎么了?”

“呃…没有料想到…”她对着配方点头,然后把它从我的手中拿走,“你所看到的,它就是用魔法艺术的语言写的。如果你还不是魔法师,它就只是一团乱。”她弹了弹手指,“但是显然地,你立刻就能够理解它,也许你可以告诉马贝丝,这是为什么?”

“我想也许以前我知道,但是忘了…看到那些符号,让我恢复记忆。”

“或者是你天生的本钱…没关系,没关系,这样可以节省你学习的时间。”马贝丝哼了一声,“而且我一直在找人处理这里的杂事…”

“如果你还需要任何帮助,你还是可以要求我…至少我可以用这个方式来报答你教导我。”我真该诅咒我失控的嘴,我仍然不确定我为什么对马贝丝如此的善意。但是我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幸运地是,她的答案减轻了我的担忧。

“不,不,不必担心那个…”她皱眉,“呃,你可以读得懂法术,但是如果没有书来记录法术的话,法术对你也没有什么用…”

“你有吗?”

马贝丝张望了一下木屋,然后她看到我制作的那个黑刺网画框。她小心地把它拿起来,并详加端详。“这个可以。”

“那个东西?那只是一个框框。”

“啊,但是你也是,孩子…”她拿着画框,再拿起一块我从吉司卡那里拿来的布料。她用力一拉,把绿色的浆粉表面拉下来;它在空中飘动,象一块布。“不管吉司卡用什么东西来洗,都比在一般布料上面写字好得多。我负担不起羊皮纸。”

她把浆粉薄膜套在黑刺网框上,把布的边缘卡在画框边缘的布上,直到它看起来像一张深绿色的画布,“少了一点东西…”

“必须在上面写点东西…”她拿起我交给他的墨水,把它放在旁边。她把指甲浸到啤酒杯里,然后抽出来,自言自语。她开始在画框上写符号,一个接着一个,仍然自言自语。在马贝丝抬头看我之前,又等待了一段时间。

“都好了。”马贝丝站起来,在长袍上擦干沾了墨水的指甲。她动动头,看了一下面前的那个奇怪的页面。“你的法术书的内页之一。”她要我把它拿起来。

我意识到我对法术书的用途非常熟悉。我能够将我得到的法术卷轴抄写到法术书里,然后记忆它们,并且用我自己对魔法力量的控制去施展。我感觉到我的魔法力量加强了,而且意识到我可以在一天内学习到其他人要花费数年的。我了解到马贝丝知道我不再需要她的帮助了。

“好吧,孩子——别在停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人有别的方式可以运用时间,而不必跟老马贝丝耗在这里。”

“你并不老。”

“哼,吹牛!你的舌头这么狡诈,连巴兹魔也不如你!滚出去!”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马贝丝。”

“哼!你可以不滥用学到的法术,以此来感谢我。魔法已经使许多想要扭曲其用途的人受到诅咒。现在去吧!”

今天还有大把时间去调查通往法络德老巢的入口。在我被告知的方向我发现了一坐木质的走道,我沿着它向前,小心地躲开那些腐朽的木铺板。木通道的终点是一扇拱门,这扇拱门通向仅仅数英寸外的小型建筑,之后就被一面坚固的垃圾墙堵住了。这些垃圾可能是石头和灰泥,它们被紧实地塞得满满的。

莫特注视着某些东西,“等等,老大…看看这个。”低头向下看,我注意到许多肮脏的脚印在拱门消失…而且脚印并没有调头。“这里一定有一道传送门通过这里。”

“传送门?我们怎么打开它?”

“完全没有,老大。但是一定是很普通的钥匙——你看有这么多人走过的痕迹!也许这附近有人知道…”

“那我去周围问问。我们走。”我记得之前我觉得老鼠骨头有些事情想和我说。我回到他那里,然后问道。

“你知道要如何穿过西北方那条塞满了垃圾的拱门吗?”

“咦?不,我没有。哎呀…你可以问克理顿,那个捕鼠人。有时候他在那上面摸来摸去,然后古怪地消失一段时间。克理顿通常在贫民区里,就在害虫与疾病控制中心的外面。”

我谢过他后,急忙回到了贫民区市集之前遇到克理顿的地方。他仍在那里,卖他的烤老鼠。我问了他关于拾荒者广场的拱门的事情,他考虑了一下。

“是,我知道你在说什么。是有一次,当我正在捕老鼠时,我看到一个叫艾恩诺丝的女孩穿过那里。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这里的东北方有大量的木材,她可能在那里找钉子。”

现在我的问题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因为我知道那个女孩在哪里。我谢过克理顿后离开去找她。那个女孩,仍然在我当初遇到她的地方,从旧木料里拔钉子。我问了关于拱门的事情。艾恩诺丝慢慢地点头。

“它是一个传送门,你知道。我是很偶然地碰巧发现它的…你只要在走近它时,拿一把垃圾在身上,就可以穿过它。经过传送门后有一个小小的敞开的空间,有一个通往地下的门,但是我认为不必自找麻烦,所有就转身走回来。这个给你…”她交给我一把垃圾说:“如果你愿意,可以用它,反正我正想把它丢掉。”

我谢过她后,因为天色已晚,回到之前的小旅馆又过了一夜。

[二]

我没有再理睬这个广场的其他收尸人,他们不可能比他们的老板知道的更多。但是前方有一栋木棚,和这里大部分的木质建筑不太一样,所以我决定去看看住在里面的人。

屋里有一个人,这个蹲着的老妇人好象所有的颜色都被剥夺了——从她的头发,披肩,到她的长袍——所有的东西都是灰色。她身上唯一的色彩来自于几种奇怪的药草,它们的茎绑在她的腰带上。当她移动时,那些药草发出奇怪的声音,好象一把扫帚。

这个老女人转过身来看着我…我注意到她身上的灰色阴影也延伸到她的长相上。他的头发有几丝灰色,眼睛好象花岗石片。当她看到我时,她皱起了眉。

“你是谁,恩?”

再次因为没有名字而陷入困境,我退回到之前的谎言。

“我的名字是阿丹,你是谁?”

她动动眉毛,“你没听说过马贝丝,广场的接生婆吗?现在听说了吗?”她眯起了眼睛,把声音压低,“呃,现在你听说过了,因为我是马贝丝。”

“你是个接生婆?你都做些什么?”

“我接骨,去咳嗽,让尖叫,顽固的婴儿住嘴,织几件外套,制作药剂和药草等等。”她看着我,研究我的伤疤,“你需要治疗吗?”

“恩,你需要一些治疗。你要买药恩,还是…?”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疤,然后耸肩。“我想现在问太晚了。”

“你认识一个叫做法络德的人吗?”

“法络德?那个——那个——哈!”我看着马贝丝吐了一次…两次…三次口水,然后在胸前划了个半圆。“那个混蛋!你找那种人干什么?”

“我必须找到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不在拾荒者广场,我可以告诉你…你必须想办法到广场底下去,才能找到那个家伙的老窝。”她又吐了口口水,“光是说到他,已经觉得很恶心了。”

“他在广场底下?”

她用手指戳向地板,“恩,他被埋在这堆垃圾底下,他和他的手下,把他挖出来可不容易。”她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孩子。”

“我必须找到他,我怎么才能下去?”

马贝丝皱眉,然后叹气,“听说法络德在广场某处有一扇门,可以通往他的老巢…问题是要找到那扇门。你可能要问问其他人,比马贝丝见识更多的人。”

当望着马贝丝时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想我看见了她发出的微弱的光,我感觉到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另外,我感觉到了一些我曾经做过的事——并且需要再做的。我尝试清空我的脑海,下意识的接触我没有主动记下来的地方。令我吃惊的是,这是有效的。一个问题跳出记忆的漆黑之外。

“你是女巫吗,马贝丝?”

马贝丝仔细端详着我,“我从不讲闲言碎语,但是你何必苦苦逼问一个老妇人,只为了想知道一些传闻呢?”